本帖最后由 罗俊华1 于 2016-6-27 18:43 编辑
导读:在这紧要关头,平时很少摸枪的毛泽东,在这关头也提枪亲率警卫排向敌人冲锋,身边的警卫排长受伤了,他仍奋不顾身地向前冲……
毛泽东说我没有想到打仗
如果将毛泽东比之于像秦始皇那样的“千古一帝”,恐怕是不合适和不恰当的。但就毛泽东在军事上对人类的贡献而言,他决不比古今中外的任何军事家逊色,说他在军事上是“千古一人”恐怕不算溢美之辞。其智慧、谋略、胆略、气魄都是超乎常人的。我们很难设想,三湘四水是如何孕育出这个伟大的军事家的。正因为他的伟大,对他在人类军事史上的贡献和在军事理论上的成就的评价或许还要待多少年后才能看得更清晰。
湘人历来有尚武精神,自曾国藩的湘军“剿灭”了起自广西的“长毛”熖平军犞后,“无湘不成军”的民谚便不胫而走,传遍了全国。
但在30岁之前,毛泽东根本没有想到打仗,没有想到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年华会在打仗中度过,没有想到他会成为一名叱咤风云的战争大师。
1965年3月,他在会见叙利亚客人时坦率地说:“像我这样一个人,从前并不会打仗,甚至连想也没想到过要打仗,可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强迫我拿起武器。”青年时代的毛泽东,最大的志愿是当一名教师,其次是记者。1921年初,毛泽东在新民学会讨论“会员个人生活方法”时说:“我可愿做的工作:一教书,一新闻记者,将来多半要赖这两项工作的月薪来生活。”
这个志愿对其一生都有着重要的影响。当他成为一名职业革命家和党的领袖后,还曾多次谈到自己当教师的志愿。即使到了晚年,他仍念念不忘自己曾短期从事的教员生涯。
辛亥革命发生后,毛泽东也像许多热血青年一样,投身革命军,但时间很短,只有半年。他所在的部队是第二十五混成协第五十标第一营左队。他在30年代向斯诺回忆时说,当时他不喜欢学生军,认为它的基础太复杂了,“我决定参加正规军,为完成革命尽力。”“我的军饷是每月7元——不过,这比我现在在红军所得的要多了。”孙中山和袁世凯达成协议,南北统一后,“我以为革命已经结束,便退出军队,决定回到我的本行上去。我一共当了半年兵。”关于这半年士兵生活对他的影响,他在后来提及说:辛亥革命的时候背过几天煵角埂。什么立正、稍息,托四把枪还相当可以。不是吹牛皮,单个教练、排教练、连教练、营的野外演习也搞过。
一位不愿拿枪的军事家
毛泽东从本质上说是书生,是知识分子。他一生与书作伴,在书海中游泳,战时行军,在马背上吟诵,在担架上看书,直到暮年,犹在床头堆满了书。但是,他却用枪杆子改写了中国的历史。
毛泽东会打仗,却很少拿枪;虽然他提出过着名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论断,并为此被人封为“枪杆子主义”,但他却不喜欢弄枪,非到万不得已不拿枪。
老将军萧克说他仅看到过毛泽东挂过一回枪,那是在井冈山的时候,传说他被开除了党籍,不能当前委书记了,便改当师长。在红四军成立大会上,毛泽东挂着驳壳枪。他诙谐地说:“身背盒子枪,师长见军长。”
当然毛泽东也并非仅拿过一回枪,在危险的时候他还曾亲自持枪冲锋陷阵。1929年初,红四军向赣南闽西进军,被国民党军刘士毅部穷追不舍,红军远离根据地在白区作战接连失利,险象环生,濒临绝境。在大柏地,红军下决心与追敌决战,大年初一,红军在大柏地设伏,敌刘士毅部两个团进入红军布下的“口袋”后,红军各部拼全力向敌猛攻。军长朱德带队冲在前头。平时很少摸枪的毛泽东,在这关头也提枪亲率警卫排向敌人冲锋,身边的警卫排长受伤了,他仍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朱毛深知,红四军生死存亡,在此一举。鏖战到第二天下午,终将敌两个团大部歼灭,扭转了红四军的被动局面。陈毅称这一仗“为红军成立以来最有荣誉之战争”。几年后,被削了军权的毛泽东战地重游,不禁感慨系之,写下了“当年鏖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的豪迈诗句,可见他对这次作战印象之深。
1976年,中国的一系列突发事件吸引了世界的眼球。1月8日周恩来总理逝世,7月6日朱德委员长也以90岁高龄与世长辞。7月28日,一场举世震惊的大 地震将唐山夷为一片废墟。9月9日下午4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以万分悲痛的心情对外宣布,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伟大导师毛泽东主席于当天凌晨0时10分在 北京逝世。
消息公布后的15分钟内,包括路透社、美联社和法新社在内的世界主要通讯社便报道了毛泽东逝世的新闻。紧接着,世界各大媒体发表和转载了大量赞扬毛泽东和 介绍毛泽东革命事迹的评论和文章,一些第三世界国家的报纸甚至用十多个版面刊登介绍毛泽东的文章和照片。世界各国政府、各国际组织也纷纷对此做出反应。
53个国家降下半旗,各国领袖给予高度评价
毛泽东逝世后,世界各地对他的赞扬和哀悼如潮水般涌来。曾有记者这样写道:“9月9日下午4时这一悲痛时刻,似乎地球也停止了转动。”在他逝世后的10天 里,共有123个国家的政府和首脑向中国政府发来了唁电或唁函,105个国家的领导人或他们的代表到中国使馆吊唁,53个国家降半旗致哀,许多国际机构和 国际会议上也开展了悼念活动。
联合国总部以历史上罕见地快速度在毛泽东逝世的当天就降半旗致哀。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在联合国全体大会上发言时盛赞毛泽东的丰功伟绩:“毛主席是一位伟大的政治思想家、哲学家和诗人”,“他实现自己理想的勇气和决心将继续鼓励今后的世世代代。”
联合国大会主席高度评价毛泽东是“我们时代最英雄的人物”,“他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
毛泽东逝世后,绝大部分发达国家的政府都给了毛泽东极高的评价。美国总统福特在9日的唁电中称赞毛泽东的着作给人类文化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他认为“毛主席 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位巨人,他对历史的影响将远远超出中国的国界。”国务卿基辛格以他特有的风格说:“我的孩子们谈到流行音乐歌手身上有一种‘颤流’,我 承认我自己对此浑然不觉。
但是毛泽东却发出了力量、权力和意志的‘颤流’。”联邦德国总理施密特对毛泽东也赞赏有加,他称“毛泽东主席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创造者之一,是给中国人民指出走向新的未来的道路的人。”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认为,“新兴的中国就是他永久的纪念碑”。
日本首相三木武夫说:“毛主席作为世界的大政治家在历史上留下了巨大的业绩”,外相福田纠夫则用带有崇拜的口吻评价说:“无论对他做多么高的评价,都是不过分的。”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在评价毛泽东时还引用了后者的诗“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认为“历史学家将会对毛泽东的事业和他对中国人民和世界的影响做出估价。”此外,英国首相卡拉汉、法国总统德斯坦等各国政要都发来唁电对毛泽东大加赞赏。
多国领袖想赴华参加追悼会,美政要纷纷在华盛顿吊唁
毛泽东逝世后不久,中共中央对外宣布:“不准备邀请外国政府、兄弟党和友好人士派代表团或代表来华吊唁。”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国家的领导人提出要来参加毛泽东主席的追悼会。
美国对吊唁毛泽东也好像特别上心,国务卿基辛格,副国务卿哈比卜,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斯考克罗夫特,前美国驻中国联络处主任布什,参议院民主共和两党领袖等都一拨一拨地前往位于华盛顿的中国驻美国联络处哀悼。
在其他国家的中国驻外使领馆,吊唁的人也络绎不绝。在日本,毛泽东逝世后两天内就有1700多位各界人士到中国大使馆吊唁。日本还有一位从1967年开始就收听北京电台广播的朋友,他每年都把他在五月里亲自采制的茶叶寄给毛泽东。
在得知毛泽东逝世的消息后,他又带来茶叶委托大使馆转交给毛泽东的家人,以寄托哀思。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许多友好人士是带着全家老少来中国大使馆吊唁的,其 中不少父母在毛泽东遗像面前给孩子们讲述毛主席的生平和中国历史,许多刚学会写字的儿童在吊唁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埃塞举行10万人纪念游行,刚果决定每年举行纪念活动
许多发展中国家对毛泽东的逝世表现出了更大的悲痛。毛泽东逝世的消息传到朝鲜后,朝鲜党政领导机关决定9月10日到18日为全国哀悼期,并规定18日全国停止一切娱乐体育活动。
18日下午4时,当中国隆重举行毛泽东主席追悼大会时,朝鲜举国上下也就地肃立三分钟致哀。哀悼期间,朝鲜各党政机关的干部、群众团体的代表、工人、农 民、人民军官兵、青年学生共一万多人到中国大使馆吊唁,中国驻朝鲜大使馆共收到朝鲜各界发来的唁电、唁函5200余封。
在中美洲的牙买加,一位没有留下姓名的黑人农民从百里以外的农村赶到中国驻牙买加大使馆,他送上了一束新鲜野花默默悼念毛泽东主席。还有很多前往吊唁的人一边痛哭一边唱着国际歌,悲痛欲绝。
在法国、联邦德国、埃塞俄比亚、巴基斯坦、斯里兰卡以及刚果等国,各界人士举行了各种形式的游行。在毛泽东逝世的当晚,联邦德国的一些马列主义组织就分别在几个城市举行了火炬游行。
游行人群打着写有“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光荣永远属于毛泽东同志!”“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万岁!”等大标语,高举火把,抬着用黑纱和鲜 花簇围着的毛泽东遗像在大街上缓步前行。埃塞俄比亚借着纪念“革命日”两周年的机会,发动了有10万人参加的纪念毛泽东大游行,是所有国家中游行规模最大 的。
9月11日,法国各界人士1万多人开始游行,游行队伍在巴黎公社社员墙前举行了追悼毛泽东的仪式。刚果政府不但组织了游行,而且还决定今后每年将在毛泽东 逝世周年纪念日举行正式纪念活动。在巴基斯坦历史文化名城拉合尔,八百名工人组织了哀悼游行。由于找不到巨幅的毛泽东画像,巴基斯坦着名画家马哈茂德·巴 特便连续工作六个小时绘制了一幅,并放在游行队伍的最前面。
苏联官方低调报道毛主席逝世
世界上唯一对毛泽东逝世“不闻不问”的大国是苏联。就在联合国降半旗、各国政要发唁电、多国群众游行悼念毛泽东这位伟人时,苏联却显得异常地平静。莫斯科 的众多报纸甚至都没有报道毛泽东逝世的消息。苏联的《消息报》也只在倒数第二版的一个角落里发了一则寥寥数行的报道。
而在苏联的另一份重要报纸《真理报》上却出现了针对中国的威胁性文章,文章称在毛泽东逝世后,如果中国不在一个月内采取与苏联和解的政策,那么苏联有可能采取某些“不可逆转的决定”。
其实在苏联的普通民众中有许多人,尤其是一些曾在中国工作过的人,对毛泽东这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袖怀有深深的敬意,但在当时中苏交恶的政治环境下,他们无法公开表达自己对毛泽东的哀思。
毛主席逝世的消息传到加拿大后,旅居多伦多的原中共领导人张国焘被问及如何评判昔日的对手之死时,他只是淡淡地说:“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然而历史推翻了他的预言,在毛主席逝世30年后的今天,他的思想依然对当今的中国乃至世界产生着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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